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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武则天与油头粉面青年的话吓了一跳的贺知章愣了一下,赶忙跪倒在地,先行谢过了武则天的赏赐以后,又转头不解地向那个油头粉面的青年说道:“国师大人休要取笑,我等凡夫俗子又不像国师你如此法力通天寿与天齐,倘若不能求真得道羽化登仙,悠悠千载以后终归不过是一抔黄土。到那时季真我本人尚且不在,些许虚名想必早已付诸流水,今日此情此景抒怀游戏之作又怎能流芳千古呢?国师取笑了。” 那油头粉面青年却难得地面色一正,异常认真地说道:“本国师向来都是言出法随,今日我既然许你此诗日后流芳千古,此事必真,又何必用言语诓骗于你?遥想千年之前,我于一次出游之时偶遇楚国三闾大夫对水嗟叹,与其恳谈之后,感其忧国忧民之情愫、叹其被排挤流放之命苦,一时心中不忍遂许其所作之诗词歌赋可流芳千古。如今悠悠千载已过,三闾大夫所作之《离骚》、《九章》、《九歌》等篇若何?” 贺知章闻言一愣,有些不敢置信地抬头追问道:“国师大人之言属实否?难道国师之寿已过千岁,竟然有缘可以亲自拜会到楚之三闾大夫?只是不知三闾大夫所作篇章之中,是否也曾留下过对国师大人的三言两语?我自幼熟读《离骚》,如果确有此类诗句,想来应该难逃我的法眼,不知国师大人作何解释?” 端坐在宝座之上的武则天哈哈大笑,打断了贺知章咄咄逼人的追问,挥了挥手对贺知章吩咐道:“国师只是开了一个玩笑而已,季真你又何必当真呢?若你真想要让你所作之诗流芳千古,朕倒是可以做主将爱卿之诗句铭刻于此处这座重新营建的大雁塔之外壁,但凡雁塔不倒,想必诗句必将永存。如此你可满意了吗?下去吧,下去吧,休听国师笑闹之语。”见贺知章犹自有些不甘的表情,武则天如是安慰了一番以后,又转头对着身边那油头粉面的青年正色劝道:“国师勿要胡言乱语,也不怕会泄露了天机惹来祸患。” 座下文武百官见武则天主动出言为国师解除尴尬,纷纷窃窃私语着、似乎对国师先前那番惊世骇俗的表述有些不敢置信。油头粉面青年则在听了武则天规劝的言语之后,又看了看座下那群窃窃私语着的朝臣们,面色淡然地笑了一笑,摇着头有些曲高和寡地悄声说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竖子不得与谋。” 武则天闻言娇笑连连地反诘道:“国师你看如何?我早就说过就算你如实交待出你的来历,世间凡夫俗子又有几个敢相信呢?他们终归不会像朕一般,即使是在面对着你的时候依旧可以保持着一颗平凡心,反而只会因为你那些耸人听闻的言语而震惊不已、惶恐不安起来。说起来,你我当初的偶然相遇,也不知是上天垂怜于我呢,还是国师你私下早已打定了主意?你又凭何相信当时尚是太宗皇帝宫中一名小宫女的我,最后定然可以身居大宝、进而助你实现你那筹划了将近八百年的计划?如今乾陵工程竣工在即,国师你应该可以对我讲述一番那个计划的最终目的了吧?这二十多年以来,我穷思竭虑也是不得其解啊。” 此时,遗世和尚忽然暂停了记忆画面的播放,指着画面之中被定格的正娇笑连连的武则天,转头对着张扬与小武提示道:“你们应该也都听到了吧?武后她似乎早已深知那位国师的真实身份,甚至早在她还是一名小宫女的时候就已经遭遇到了那位国师,计算其年月甚至比我那本体玄奘和尚从天竺返回长安的时间还要再早上几年。而且我不知道你们两个注意到了没有,按照武后的说法,似乎那位国师正在进行的号称已经筹划了将近八百年的计划居然还有乾陵的修建有关!你们就不会对那位国师的目的感到好奇吗?” “我们两个当然非常好奇了!但是现在却有两个问题阻拦在我们的面前,让我们两个根本就没有办法深究啊!第一个问题就是,乾陵不是李治跟武则天这两口子的合葬陵吗?画面里当时武则天还活得好好的呢,她又为什么会说乾陵的修建工程马上就要竣工了?第二个问题就是,大和尚你能不能别太任性?我们俩这正看热闹看得好好的呢,你连个招呼都不... -->>
被武则天与油头粉面青年的话吓了一跳的贺知章愣了一下,赶忙跪倒在地,先行谢过了武则天的赏赐以后,又转头不解地向那个油头粉面的青年说道:“国师大人休要取笑,我等凡夫俗子又不像国师你如此法力通天寿与天齐,倘若不能求真得道羽化登仙,悠悠千载以后终归不过是一抔黄土。到那时季真我本人尚且不在,些许虚名想必早已付诸流水,今日此情此景抒怀游戏之作又怎能流芳千古呢?国师取笑了。” 那油头粉面青年却难得地面色一正,异常认真地说道:“本国师向来都是言出法随,今日我既然许你此诗日后流芳千古,此事必真,又何必用言语诓骗于你?遥想千年之前,我于一次出游之时偶遇楚国三闾大夫对水嗟叹,与其恳谈之后,感其忧国忧民之情愫、叹其被排挤流放之命苦,一时心中不忍遂许其所作之诗词歌赋可流芳千古。如今悠悠千载已过,三闾大夫所作之《离骚》、《九章》、《九歌》等篇若何?” 贺知章闻言一愣,有些不敢置信地抬头追问道:“国师大人之言属实否?难道国师之寿已过千岁,竟然有缘可以亲自拜会到楚之三闾大夫?只是不知三闾大夫所作篇章之中,是否也曾留下过对国师大人的三言两语?我自幼熟读《离骚》,如果确有此类诗句,想来应该难逃我的法眼,不知国师大人作何解释?” 端坐在宝座之上的武则天哈哈大笑,打断了贺知章咄咄逼人的追问,挥了挥手对贺知章吩咐道:“国师只是开了一个玩笑而已,季真你又何必当真呢?若你真想要让你所作之诗流芳千古,朕倒是可以做主将爱卿之诗句铭刻于此处这座重新营建的大雁塔之外壁,但凡雁塔不倒,想必诗句必将永存。如此你可满意了吗?下去吧,下去吧,休听国师笑闹之语。”见贺知章犹自有些不甘的表情,武则天如是安慰了一番以后,又转头对着身边那油头粉面的青年正色劝道:“国师勿要胡言乱语,也不怕会泄露了天机惹来祸患。” 座下文武百官见武则天主动出言为国师解除尴尬,纷纷窃窃私语着、似乎对国师先前那番惊世骇俗的表述有些不敢置信。油头粉面青年则在听了武则天规劝的言语之后,又看了看座下那群窃窃私语着的朝臣们,面色淡然地笑了一笑,摇着头有些曲高和寡地悄声说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竖子不得与谋。” 武则天闻言娇笑连连地反诘道:“国师你看如何?我早就说过就算你如实交待出你的来历,世间凡夫俗子又有几个敢相信呢?他们终归不会像朕一般,即使是在面对着你的时候依旧可以保持着一颗平凡心,反而只会因为你那些耸人听闻的言语而震惊不已、惶恐不安起来。说起来,你我当初的偶然相遇,也不知是上天垂怜于我呢,还是国师你私下早已打定了主意?你又凭何相信当时尚是太宗皇帝宫中一名小宫女的我,最后定然可以身居大宝、进而助你实现你那筹划了将近八百年的计划?如今乾陵工程竣工在即,国师你应该可以对我讲述一番那个计划的最终目的了吧?这二十多年以来,我穷思竭虑也是不得其解啊。” 此时,遗世和尚忽然暂停了记忆画面的播放,指着画面之中被定格的正娇笑连连的武则天,转头对着张扬与小武提示道:“你们应该也都听到了吧?武后她似乎早已深知那位国师的真实身份,甚至早在她还是一名小宫女的时候就已经遭遇到了那位国师,计算其年月甚至比我那本体玄奘和尚从天竺返回长安的时间还要再早上几年。而且我不知道你们两个注意到了没有,按照武后的说法,似乎那位国师正在进行的号称已经筹划了将近八百年的计划居然还有乾陵的修建有关!你们就不会对那位国师的目的感到好奇吗?” “我们两个当然非常好奇了!但是现在却有两个问题阻拦在我们的面前,让我们两个根本就没有办法深究啊!第一个问题就是,乾陵不是李治跟武则天这两口子的合葬陵吗?画面里当时武则天还活得好好的呢,她又为什么会说乾陵的修建工程马上就要竣工了?第二个问题就是,大和尚你能不能别太任性?我们俩这正看热闹看得好好的呢,你连个招呼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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