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九零小说网 www.90xsw.net,魔手邪怪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半月后,他们来到武当东南的南漳县城内。

    据李悔说,李双喜有个生死之交的好友住在这县城内。

    某次李双喜被官兵包围,万元脱逃之机会,幸此人所救。

    自那次起,二人立刻即成为莫逆之交了。

    李双喜给了这人一笔钱,叫他找个不为人知之处作生意,这人就在此处落了户,他开了一家妓院和赌坊。

    和李双喜交好的人那还有好货?

    五人先住人客栈,分房而居,而且仍然易容。

    鱼、汤二人在茶馆喝茶,居然遇上了李双喜。

    李也易了容,但易容术不高明,立即被认出。

    李先喝完离去,由汤尧跟踪。

    跟见他进入一家赌场。

    大发赌场半明半暗,对官方自是暗的,但也无人敢检举。

    这是因为大发赌场的夫人是个狠角色“剥皮金”

    李双喜就隐在这儿,回去和鱼得水一商量,先到赌场去痛宰他们几百万两,然后再生擒李双喜。

    到赌场去的只有四人。

    李悔可能太眼热,会被李双喜识出来,只好留在客栈中。

    赌场的院子很深,屋屋客满。

    因为本赌场资本雄厚,来头很大,在此聚赌不会被官家抓去。

    二人兜了一圈,在一处牌九桌处停下。

    “两位要玩玩吧?正好我也不想玩了!”出门让了位。

    鱼得水坐下来,汤尧站在他身后。

    庄上是个中年女人,目光炯炯,衣着平平。

    一看就知道又是“郎中”或“花惑”之类人物。当然一定也是一个内外兼修的高手,这女人抬面上有块金砖(八百两的,也就是鱼等铸成关帝金身的那一种)压住了一大叠银票,几乎没有零碎银子。

    另外三家也都有不少的银票,蒜条金或百两以上的银元宝等,鱼得水掏出了不少的银票。

    庄家道:“朋友,最低的注是一千两”

    “不大,不大!”鱼得水道:“最高的注是多少?”

    庄上道:“没有限制,但离桌前一定要结清赌帐。”

    鱼得水道:“大嫂最大的偿债能力是多少?”

    庄上道:“你希望有多大?”

    鱼得水道:“亿两左右有多大?”

    “是白的还是黄的?”

    “当然是指白的。”

    庄家晒然道:“那不是个大数字。”

    鱼得水道:“这才有点赌头!”他发现另外二家己推出了赌注,一家三千两,一家六七千两之谱。

    鱼得水也推出九千两。

    投石问路推出九千两已经不错了。

    这工夫鱼得水道:“小汤,认识吗?”

    汤尧道:“‘剥皮金’金凤的老婆秋三娘。”

    “原来是她!这一封都不单纯哪!”

    汤尧道:“在‘松竹梅菊’四绝面前就不足为惧了。”

    二人当然是以‘蚁语蝶音’交谈的。

    庄家道:“请离手!”也就是手要离开自己的赌注。

    骰子打出,一枚在鱼得水面前抬上打转不久停下。

    正好是庄上拿第一把牌。

    秋三娘皱皱眉头道:“不大顺手”

    不知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她本意并不想拿第一把牌的?

    如本意不是拿第一把牌,那就是骰子没有打好。

    如非庸手,要打出自己想到的点数的骰于是不难的。

    这一把庄上六、九点,鱼得水八、九点。

    其余两家一是三点“闭十”一是三、六点。

    庄上收了这两家还不够赔鱼得水的。

    第二次骰子打出,又是“五在手”

    庄上发现又有一枚骰子在鱼得水面前打转后停下。

    秋三娘笑道:“这位小哥有点道行了吧?”

    “道行?”鱼得水道:“在下非僧非道,有啥道行?就是玩玩牌九、骰、实也不过才五六年历史。”

    “小哥今年几岁厂。”

    “二十二。”多说了四岁。

    秋三娘还是分了牌,看着鱼得水放下牌才揭他自己的。

    一看之下,面色又变。

    鱼得水是七、九点,庄上一、二开步走。

    另外两家一家是前九对,一家是八、九点。

    可以说是庄家通赔。

    她知道遇上了硬手,使个眼色,左边有个人立刻离去,不久找来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剥皮金”

    金凤往秋三娘后侧一站,秋三娘立刻让座。

    金凤道:“朋友们!这样赌不过痛,注嘛!下大些才有意思,下呀!下注呀”

    鱼得水推出六七张银票。

    这六七张至少可以看清五张的票面,约计一万八千两,这数字比另外两家多两倍有余。

    似乎仍比庄上所希望的柜面少了大多。

    骰子打出,其中一枚骰子先是在鱼得水面前打转,接着又转回庄家面前,却仍未停下,但和另一枚一碰又回到鱼得水面前的银票处停了下来。

    又是“五在手”

    金风冷冷一笑,道:“邪门,不过嘛!小事一段!”

    他的所谓“小事一段”大概是指鱼得水的柜亡不大吧!

    就算输了,赔他的一万八千两也没啥了不起。

    鱼得水很干脆,大家都配好牌,他先掀开。

    居然是前五后八点,这点数固然不是最小的,但却绝不算大,那知庄家一掀,竟是二、四点。

    另外两家都赢。

    金凤对秋三娘道:“照赔!”

    秋三娘先点鱼得水的柜面,本看出有一万八千两,但另外两张票面被档住,此刻一番,秋三娘擦擦眼仔细望去,发出一声惊叫。

    是怎么回事?

    原来一张票面是十六万两,另一张是二十三万两。

    加起来正好是四十万两之谱。

    秋三娘要翻脸,金凤手一按道:“朋友们玩了个小花稍,把两张大票故意遮盖起来,”

    汤尧道:“这只是巧合,两张票面未露出来,但至少要赢才行,要是输了盖起来也不成,是不是庄家朋友?”

    金凤挑挑长眉道:“照赔!”

    秋三娘很听话,一文不少,照赔不误。

    这一次牌洗好之后,金凤一下子推出三十来张银票,可隐隐看出其中有的银票超过二-十万。

    当然也有一两万或三五万两的。

    负得水只推出了五张银票,两张看不到票面。

    庄家以为至少也有二三十万两。

    因为可见到的票面有三张,计十二万两左右。

    骰于打出,没有原先的阻象,未在鱼得水的面前打转。

    “七封门”然后分了解。

    鱼得水是七、九点,另外两家都小于他。

    金凤是前八点,后“私蛾”一时,这当然是通吃牌。

    秋三娘这次脸上有了笑容,收起鱼得水的票子一点,可见票面的是十二万左右,看不见里面的两张加起来才三千七百两左右。

    不但秋三娘的脸色拉长,金凤也轻哼了一声。

    这显示好像明知这一次是输似的。

    “慢着!”鱼得水把秋三娘手中的银票夺了过来,道:“不该先点点庄上的柜面有多少吗?”

    金凤道“至少也有你的几倍吧!”

    那知一点之下,票子张数不少,最大的才一千多两,最少的也有三百多两的,统通加起来才三万零几两。

    金凤和秋三娘傻了眼。

    他们都不信庄家面前那一堆票子中最大的只有千余两,至少有三张以上是二十余万两票面的。

    金凤站起来四下打量,看不出有什么可疑人物。

    况且秋三娘刚刚还站在他的右后侧。

    当然他们忽略了一个人,小郭是专门作无本生意的能手。

    他妙手空空会趁机把庄上一堆票子中的大票抽走。

    也可以说是鱼得水故意要输这一把的。

    要赢大钱,必须先输点,放了长线才能钓大鱼。

    再点点未推出作柜面的银票中,果然有那几张大票面的银票在内,金凤楞了好半天。

    秋三娘埋怨道:“金凤,我看你是输昏了头!”

    金凤也不敢说不是自己忙中有错,没有把大票推出来。

    再次洗牌、和牌、推出了所有的柜面。

    鱼得水道:“多少?”

    “百万左右?”

    鱼得水点了头,金凤小心翼翼地打出了骰子。

    奇的是三枚骰子都跳到牌九上,然后滚下叠在一起。

    三枚骰子叠在一起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两枚则有,这当然算数,但无不称奇。

    最上一枚两点,拿下这一枚,第二枚是两点,最下面一枚是三点“七封门”金风面色骤变。

    因为他非拿第一把牌子不可,不然就会输。

    现在他才知道鱼得水的内功厉害玄妙,巧妙地控制了骰子。

    当然若是鱼得水不知他如何做了牌,又如何控制骰子?要把骰子控制为几点才能拿大牌。

    所以难就难在完全知道对方洗牌时做了几副什么牌、打出什么骰子才能拿到最大的牌才行。

    这就要十分精准,不能出一点差错的。

    鱼得水道:“庄上请分牌!”

    金凤知道栽到家了;但就此翻脸才不够场面哩!

    分了牌,也揭了牌。

    鱼得水只拿了一副二号牌,也就是说只赢庄家,却不能赢另外二家之一的牌,当然鱼得水不是庄家也不必赔那一家。

    他所以不拿最大的一副,也仍想造成对方的幻觉,以为他不是作假,仍是手气好之故,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汤尧把庄家的百余万两收过来时,他的手被后面一人按住,这人居然就是漏网之鱼李双喜。

    李双喜易了容,但立可识破。

    汤尧改变日音道:“依干啥?”江浙口音。

    “朋友,光棍眼里不揉砂子,玩假玩到这里来了!”依那能,啥人玩假?”

    两人就这么很巧妙地玩了几乎大擒拿。

    按汤尧的身手和李双喜差不多,但在大擒拿手方面,却稍逊于李双喜,有点趋于下风了。

    那知小熊这时在李双喜背道后:“这一百万两重要还是白芝重要?”

    这句话显然打动了李双喜的心。

    他很欣赏白芝的床上奇技,如“鱼接鳞”、“兔心毫”、“龟胜”、“蝉附”及“鹤交颈”等等。

    白芝不但会“洞玄子”的三十法,还懂“素女经”

    因此李双喜把白芝当作了宝。

    况且李闯己被消灭,他还希望有白芝父女这两个靠山。

    李双喜回头道:“白芝?”

    “对!”

    “她怎么样?”

    “在我们手中。”

    “你们是谁?”

    “平西吴三桂的人。”

    “怎知白芝在你们手中?”

    “喏!”小熊取出那珠花上的金叶子放在手心上,道:“看清了!这是不是白芝珠花上的金吐子!”

    李双喜呐呐道:“你们要怎么样?”

    “这一百多万两在你是小事,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放心!我们三个也未必是你的对手”

    李双喜也的确有这份自负。

    他必须救出白芝,所以就向金风夫妇打招呼道:“金兄,大嫂,照赔!”

    金凤夫妇还真不上愿意赔上。

    但论武功,二人加起来也不如李双喜,况金凤是李的至交,为了救白芝只好暂时忍耐一下。

    金凤夫妇让汤尧收了银票及金银,跟着出了赌场,金凤夫妇要跟出来,鱼得水亮了两手把二人震退了五步。

    金凤夫妇二人大惊,他们这才知道低估了这几个人。

    鱼得水道:“朋友,我们绝不为难李双喜,我们只想问他。一件事,他若合作,一个时辰内就回来了。”

    出了赌场,汤、熊、郭三人和李等疾行出镇,鱼得水断后,使他们无法追上,然后再追上了众人。

    在十余里外林中,鱼得水叫大家停了下来。

    李双喜道:“白芝在何处?”

    小熊道:“你少操这份心,她在‘白袍老祖’的师弟‘千手秀士’贾笙身边,他们似乎在玩绝的。”

    “什么玩的?”

    “贾笙这个人你认识吧?”

    “当然,还是朋友哩!”

    “嘿!朋友会割你的靴子吗?”(割靴子即弄别人的女人之意)

    “你你说什么?”

    “我说贾笙已玩了白芝。”

    “放你娘的春秋屁!”李双喜是不会相信的。

    “你不信?”

    “当然不信?”

    “好!如果有一天你遇上了贾笙可以验证一下。”

    “验证什么?”

    “看看他的‘东西’是不是和我们说的一样。”

    “他的东西”

    “就是他那传宗接代的”

    “怎么样?”

    小熊用拇指和食指连续比量了四五次,意思是和婴儿的差不多,像春蛹那么大,甚至更小些。

    李双喜“呸”地一声吐了口唾沫,道:“一派胡言!白芝会和那么一个既不能吃也不好看的男人在一起!”

    “这就是你不懂!”小熊道:“由于他对白芝太好,白芝无意中发现他的‘天阉’,就很同情他,决定陪他半年。”

    “陪他半年?”

    “是呀!那种人也很值得可怜,看看别人的比一吊钱还长(一吊钱即古代制度一百枚,长度约十五公长以上),再看看他自己的难免生不如死,所以白芝悲天悯人,放手施舍。”

    李双喜怒吼一声扑向小熊。

    鱼得水伸臀一格,李双喜被震退了两步,道:“信也好,不信也好!至少你有机会去印证一下。”

    李双喜大惊道:“你莫非是白雨亭老爷子的”他不能说下去,如说鱼是白的女婿,而他又和白芝胡来,岂不是自找麻烦?

    “过去有这么点关系。”鱼得水道:“现在不存在了。”

    汤尧道:“现在咱们就言归正传吧!”

    李双喜道:“你是‘猎头汤’?”

    “不敢当!至少我一人之力猎不了你的头!”

    李双喜道:“有什么事?”

    汤尧道:“李双喜,相信你也该有自知之明,李闯嗜杀,你比他更甚,死在你手下的人只怕以十万计,可以说死有余辜”

    李双喜疾退五步道:“你们要抓我,可没有那么容易。”

    汤尧道:“却也不难,老鱼在六十招内就能棵倒你。”

    “你们要干什么?”

    “现在有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什么机会?”

    “李闯自北京运出的金饼,你必然知道藏在何处?”

    “那只有他自己和李严知道?”

    “你放聪明点,说出藏金之地也算是你对南明的一点贡献,我们可以网开一面任你改过自新”

    李双喜突然倒纵而去,一掠七八丈。

    这小子的确不是泛泛之辈,只不过几个起落就被鱼得水追上了,他只好回头接招,的确十招后他就知道自己不是敌手了。

    汤尧道:“李双喜,你还是不觉醒?”

    李双喜不是轻易向别人屈服的人,这也是在李闯身边养成的跋扈之气,除了李闯,都听他的,他听过谁的?

    小熊道:“李双喜,至少你也该留着你这条烂命去印证一下,白芝有未和贾笙,而贾笙那东西是不是”

    “砰”地一声,李双喜挨了一脚,才不过四十六八招。

    又过了两三招,再被砸了一掌,李双喜道:“慢着!”

    汤尧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说吧。”

    “虽然这些金饼是民脂民膏,又怎知你们是不是中饱私囊?”

    汤尧道:“我们捐给史可法史大人的巨款已不止一两次了。”

    李双喜道:“你们真的放过我?”

    鱼得水道:“君子一一言,快马一鞭!”

    汤尧道:“你该相信我们二人。”

    李双喜道:“今后希望你们不要再去大发赌坊。”

    鱼得水道:“可以!”

    李双喜道“鱼得水,你自以为白芝是那种人嘛!”

    鱼得水道:“是与不是,只要稍加留意即可证明,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以为如何?”

    李双喜道:“那小子所说的有关‘千手秀士’贾笙的事难道也是真的?世上有那种畸型的人吗?”

    汤尧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也响机会证明一下的。”

    李双喜道:“那就跟我去吧!”

    四人跟他奔行了一个更次,三更左右到达一基地。

    这儿有一座墓,看来不大也不气派。

    墓碑上是这样的,故显考陈大夫人之墓。

    左下方有子女的名字,这显然是普通百姓之墓。

    既称大夫人,应该是辈份极高的女人,也该已死了多年,但墓上仅生出数寸高的青草,墓碑也是新的。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大有溪跷。

    李双喜撤力在碑旁掘了一会,取出两把铁锹。

    于是小熊和小郭立刻开始挖掘。

    墓上挖平时即露出了木箱,一共是四大箱金饼。

    鱼得水道:“李双喜,绝不止这些,一定还有。”

    “当然!本来还有很多,闯王出京沿途需要军费,陆续随用,只剩下这一点点了”

    小熊和小郭要凑人,咖了也不信只有这一点。

    但鱼得水喝止道:“鱼某言出必行,他带我们来此地找到了金饼就不能对他食言,再挖数尺看看。”

    再挖五六尺,又挖出四箱。

    小郭骂道:“李双喜,调你娘,差点儿上你的当!”

    李双喜道:“你为何骂人?”

    小郭道:“若非鱼大哥精明,再挖下数尺,岂不是被你蒙了,你留着这四箱作棺材本呀!”

    李双喜摊手正色道:“这金过不是我带人来埋的,埋金的工作不是李严就是刘宗敏负责,我只知有些埋在此墓中,却不知埋了多少,更不知深处有四箱,浅处四箱。”

    这话可以说得过去。

    即使是说谎,说谎言也永远无法揭穿。

    李闯、李严及刘宗敏都死了,准能证明?

    刘宗敏在李闯面前更吃得开,原因是某次被困,万元生理,刘宗敏急忙提着他老婆的人头来见李闯。

    李闯问他为何要杀死他的妻子?刘宗敏说,杀了她已无后顾之忧,就可以和大王放手一捕而突围了。

    闯王大为赞赏他的忠心,自那次脱险后,最受闯王宠信,所以李严才会被刘宗敏的谗言所害而被杀。

    “迎闯不纳粮”就是李岩想出来的愚民政策。

    古往今来,任何军队或政权都需百姓纳粮缴税才能生存,那有不需纳粮的?除非严重天灾权会暂免缴纳。

    事实上闯王所到处就大加抢掠,根本不需纳粮。

    纳粮缴税那样反而麻烦,而被抢掠的自然都是富家。

    在穷人来说,的确是不纳粮不缴税也不会被抢的。

    这正是闯王有一段时间很壮大,附从者众的原因。

    八箱金饼,四人正好各带两箱。

    一箱约一百多斤,鱼、汤二人挟着奔行不吃力,熊、郭两小可就渗了,累得呼呼牛喘,一身臭汗。

    至于李双喜被点了穴道,两三个时辰后可以自解。

    他们把金饼送到可靠之处,商量之下,决定留下一至十分继续监视李双喜,因为这些金饼只有全部和三分之一。

    鱼、汤二人估计,至少还有这些的三五倍之多,这笔巨款对南明太重要了。

    商量结束,由汤、郭二人留下继续监视。

    鱼、李、熊三人去终南山找‘菊夫子’。

    汤尧的意思是,李悔最惹眼,留下易被发现。

    只不过汤尧的看法他也不能否认。

    鱼、汤先把金饼及赢来的银票交给史大人的人转呈史大人,然后双方分手,汤、郭二人留了下来。

    自雨亭和南宫远上了当,在黄山中找了三天,由于二人都未见到鱼、汤等人知道上了大当。

    白雨亭道:“南宫兄,咱们小看了他们。”

    南宫远道:“他们把咱们带人黄山就溜了!”

    “正是如此!”

    “但我猜想,他们可能继续往南,这正是他们的顺路。”

    “我也有如此同感。”

    “那我们加紧往南追赶,分头行事。”

    二人约定聚首地点,立刻分道穷追。

    连追了四五天,这天南宫远人镇打尖,不由大喜过望,他居然无意中发现了鱼得水的踪迹。

    原来他发现了小熊。

    小熊出来买茶叶,他的警觉性极高。

    不久就发现有人盯上他的梢。

    他不能把此人带回客栈,一边买茶叶,东看看西看看,问问这洋再问问那样,却在动脑筋。

    如何摆脱此人跟踪,然后抽空回去和鱼大哥及李悔尽快离镇,使他扑个空,等此人找遍了一些客栈,他们已在数十里之外了。

    后来他发现是南宫远,知道白雨亭必在附近。

    他买好了茶叶,故意放在柜台上大声道:“掌柜的,我还要去买点药材和一双鞋子,这茶叶钱我先付了,一会再回来拿成不成?”

    “客官,你自管去办事,回来拿也成。”

    小熊又低声道:“掌柜的,请你偏劳告诉那位贵客一下,就说有位白大婶找他有事,白大婶在斜对面那家兴隆绸缎庄内等他”

    掌柜的道:“可以可以”

    小熊一摇一摆地走出茶庄大门。

    这工夫南宫远正要跟出,他即使未猜出小熊的鬼划符,也要看看他向那边走?万一小熊不回来拿茶叶呢?

    姜是老的辣,一点不错。

    但掌柜的道:“贵客请留步!”

    “啥事?”

    “刚年那位年轻的贵客说,有一位白大婶有急事找贵客您,那位白大婶在斜对面兴隆绸庄内等你。”

    南宫远一愣。

    白大婶是谁?立刻就可以猜到八成是白雨亭易了容。

    要是南宫远刚才听到小熊交代掌柜的这件事,他自然就会猜到小熊的诡计了,可惜他未听到。

    即然是急事,必然和发现了鱼、汤等人有关。

    况且小熊把茶叶放在此处,声言还要去买鞋子及其他东西,不会立刻取走茶叶,于是他匆匆去了那家绸缎庄。

    绸缎庄都很大,由于顾客多,南宫远找了半天未见到一个易容化装过的白雨亭在这儿。

    问了一会,说是没有见过这么一位大婶。

    南宫远暗叫一声“惭愧”!心知八成上了当。

    他先赶回茶庄,发现那包茶叶还放在柜台上。

    当柜的哈腰道:“贵客找到了那位白大婶没有?”

    南宫远真想给他一个耳光,道:“刚才那个年轻人一直没有”回来拿茶叶吗?”

    “还没有!他说还要去买鞋子及其他东西,没有那么快回来的。”

    “掌柜的,附近有鞋店吗?”

    “左手第五家就是鞋店”

    南宫远匆匆前去一问,根本没有一个年轻人来买鞋子。

    这已证明上了当,立刻到附近客栈去问。

    由于三人并未登记,且临去时交代有坏人追他们,请不要说出他们在此住过一夜,所以南宫远没有问出来。

    未间出名堂,就逐家去问。

    这镇上一共有七家客栈,全问了也没有问出头绪来。

    南宫远气得脸都紫了,因为回茶庄一看,那包茶叶还在柜台上。

    自他和这年轻人斗,一直未占上风。

    正在他怒极时,后面有人道:“南宫兄”

    来人正是白雨亭。

    南宫远不由脸红,被个小意子耍了如何启口?

    白雨亭道:“有眉目没有?”

    “有一点。”

    “见过谁了?”

    “那个姓熊的小崽子,你呢?”

    白雨亭道:“我见过鱼得水和李悔。”

    “他们去了何处?”

    “一个往东,一个往西”

    南宫远一怔道:“这是怎么回事?”

    白雨亭道:“不过是打马虎眼而已,我以为他们的方向仍是往南,到了某地会集在一起的。”

    “最后的目的地呢?”

    “目前还不知道。”

    南宫远自不会说出被耍了的事,道:“咱们一直往南?”

    “对,不必再跟他们一个往东,一个往西了。”

    只是二人仍非一道,虽是往南仍分两路,这样机会就比较大些,追出百里,南宫远遇上了两个熟人。

    一个是“雷神”苗奎,一个是苗之徒“火球”张金铨。

    这是武林中的火器大王第一把交椅。

    武林中使火器的人当然有,却属苗奎高超。

    “这不是南宫兄吗?”这是在小镇上酒楼中。

    南宫远道:“正是,苗兄,你现在可得意了!”

    “南宫兄此言”

    南宫远低声道:“苗兄与吴将军早有私交,如今吴将军已被封为‘平西王’,勒封册印,显赫一时,苗兄不是也跟着得意了?”

    苗奎道:“谈不上得意,只不过王命如今高升,跟着他总是不会吃亏的,南宫兄如果愿附骏尾,在下可以代为介绍。”

    “谢谢苗兄,这当然求之不得,有件事吴将军可能不知,苗兄也未必知道吧!”

    “什么事?”

    “李闯仍角个后人未死”

    “这这是什么人?”

    “他的亲生女儿名叫李悔,在‘一把抓’鱼得水及‘猫头汤’汤尧的身边,我想王爷一定恨之入骨。”

    “当然!王爷的爱妾陈圆圆陷贼手半年多,此仇之恨,王爷无时能忘,如能把此女献给王爷,真正是大功一件。”

    南宫远道:“这事我会留意,苗兄遇上可另。放过她,此女长得极美,身手也相当了得”

    “不知她目前在何处?”

    “由此往南,不知她和鱼得水等要去何处?”

    苗奎道:“多谢南宫兄指点。”

    南宫远道:“苗兄一旦遇上李悔,要诱她单挑,生擒后速速北上,以免横生枝节,因为鱼、汤等人也颇不易调理。”

    苗奎道:“南宫兄,凭我苗奎可不怕他们‘一把抓’和‘猫头汤’二人,你别长他人的志气呀!”

    “苗兄,弟的意思是捉李悔要紧,凭你老兄的火器,鱼得水和汤尧又年得了什么呢?”

    南宫远这一手叫着借刀杀人。

    一旦遇上李、鱼等人,他可以把李悔交给苗对付,他对付鱼得水就比较容易得多了。

    任何人都知道吴三桂恨李闯入骨,并不会因闯王而死而打消恨意。

    小熊对鱼、李二人说明了南宫远被他耍了的事,李悔道:“小熊,你真行!别人就不会有这等反应。”

    “得了,李姐,你是噱头大王呀!”

    鱼得水道:“这种急智确是天才。并非聪明的人都具备的,不过南宫远上了当仍会追来。”

    “但他们未必知道我们所去的方向。”

    “他们也可以猜出我们在黄山晃了一招就溜了,然后根据溜后的方向,他们可以确定我们仍去了南方。”

    李悔道:“猜想南宫远和白雨亭一定还在合作?”

    鱼得水道:“这二人携手合作,非同小可,我们要处处小心。”

    终南山快到了,他们终于被追上。

    只不过被追上的人并不是鱼得不,却是李悔和小熊。

    原来二人怕两个老头老狐狸认出,三人不是一起走,但分三路相距极近,可以远远看到互相呼应。

    只不过在山野中并非处处都可以彼此看到呼应的。

    山中林木多,视线阻隔,有时就彼此看不到。

    此刻才不过是夕阳西下,天还没有黑,李悔早已不见了,原来是苗奎师徒二人追上了她而截住。

    李悔道:“二位何人?”

    苗奎不等反问道:“姑娘叫李悔?”

    “不错。”

    “姑娘是李闯的千金?”

    他的态度平和,而且以千金称之,李悔想不到他是吴三桂的人。

    “不错。”

    苗奎道:“在下苗奎,人称‘雷神’”

    “原来是火器大师”

    “不敢。”苗奎道:“在下以前侧习王也有过敷面之识,我总感觉人生在世,总是受命运支配”

    “苗大侠之意是”

    “就以令尊来说,若有好的辅助能手作为幕僚,陷了北京之后就该有一番作为,甚至取得天下。”

    “苗大侠把他估高了,他不是那种料子!”

    “李姑娘何以如此低估令尊?”

    “因为我看穿了他,他只是喜欢杀人!”

    “也不能苛责令尊,开国之君那一个不犯杀戒?”

    李悔道:“苗大侠找小女子有何贵干?”

    苗奎道:“姑娘有一心腹,算是吴三桂和孔有德大军的漏网之鱼,和他逃得一命的还有李双喜。”

    “李双喜未死我知道,此人更该死!”

    “可是另一位是你的心腹,他希望见你一面。”

    “他要你传信?”

    “是的,他本来还是不太信任我,”

    “他在何处?”

    “就在十里外小镇上一家当铺内,他说准也不信任,就是信任姑娘,所以要特别小心连络”

    李悔信以为真。

    的确他那心腹谁也不信,只信任她。

    于是就跟他们师徒走了。

    小熊在暗中看到,他人小鬼大,对人类的虚假有深入一层的认识。他以为也许这师徒二人在骗李悔。

    只不过他又不便公开说明,只有暗暗跟着。

    鱼得水在终南山最近的镇上发现李、熊消失,由于是二人一起不见了,还不太耽心,因为二人的机智都很够。

    可以说要骗他们二人是很不容易的。

    鱼得水以为二人必然是遇上什么有趣的事耽搁下来。

    但是,他在镇上头一家客栈中一直等到一更天还不见人影。

    李悔跟苗奎到十里镇外,果然进入一家当铺。

    当然,他并未见到那一个心腹。

    她只看到一个二十五六岁,长得颇美的女人。

    其实这女人是“雷神”苗奎的女人,掌柜的是这女人的父亲,却没有婚姻关系,另有一个朝奉每夜回家去睡。

    所以这当铺中晚上只有他们父女二人。

    李悔道:“你骗我来此的目的是”

    苗奎道:“吴王爷要你!”

    “如果是正人君子或爱国的忠贞人士要我,我绝不会怪你,吴三桂引狼入室重色轻国,是中国历史上最元耻也最可恶的大汉好,你居然会帮他!”

    苗奎道:“我的看法不同,大明气数已尽。”

    “可是大明还没有倒下。”

    “已经差不多了。”

    “苗奎,你知我和李闯完全不同。”

    “也许,但至少你是他的骨肉。”

    *支持本书请访问‘幻想时代’以便得到最快的续章。*

    “苗奎,你的火器技尖,手底下未必”

    李悔狠攻而上,苗奎火器技尖,身手也了解,至少李悔不是他的敌手,况且还有个徒弟“火球”在一边。

    小熊在暗中不敢出手,他怕两个人都被擒住。

    “火球”突然向李悔丢出一个冒烟的小球。

    李悔自然害怕,尤其女人怕伤了面孔,一闪之下正好中计,这东西根本不爆炸,光是冒烟喷火而已。

    苗奎出手逾电,趁她慌乱之余,制住了她的穴道。

    “火球”道:“师父,何时送走?”

    “越快越好?”

    “送往何处?”

    “当然是送往吴王爷手中,这可是大功一件。”

    “徒儿去一趟吧!不知吴王爷的大军在何处?”

    “‘平西王’消灭了李自成之后,要到四川去歼灭张宪忠的总部,还没有到达四川。”

    “这不是很远?”

    “也不算远,明天就起程,把这女人的穴道多点几处。”

    “是的,师父,不过大多了会死人的。”

    “死了也比跑了好。”

    “是的,师父”“火球”张鑫是个色鬼,李悔的美色自然会被迷上,在下手点穴时留了几乎。

    也就是说,本要点她五个穴道,只点了三个。

    并非他不知这样会跑掉,他有自己的打算。

    深夜苗奎睡了“火球”的精神可就来了。

    他以为把李闯的女儿献给“平西王”就成了,才不管她是动过或者尚示动过的呢!先玩了再说。

    况且他以为不动白不动,这妞儿太动人了。

    他轻手轻脚的来到李悔屋中。

    屋中无灯,但弦月微光投射人屋,他忽然全身震动了一下,好像所有的血管都爆裂了开来。

    隐隐可见,李悔的头脸用被子蒙住。

    她的下半身在被外,而且没有穿下衣。

    这是怎么回事。

    “火球”立刻就明白了。

    他以为不玩白不玩,师父更会想到这一点。

    八成他的师父已经拔了头等,先给玩了。

    只不过他是徒弟,玩个二手货也凑合了,况且这么一来,万一这女人向师父告状,师父也不敢责备他。

    于是这小子如渴骥奔泉,如火如茶地上了。

    这小子以为玩就要尽兴,一直玩了一个更次。

    此刻李悔当然不是躺在床上以被蒙头的,这自是小熊动了手脚。

    她和小熊去偷了“雷神”大批的火器。

    他们不知用法,只有另动脑筋。

    李悔恨苗奎不顾身份骗她,道:“我有办法。”

    待“火球”玩了个尽兴,二人悄悄掩至,点了他的穴道...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